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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樂言收斂了笑意,忽然幽幽地說了一句,“我也不相信。”
景王看了她一眼,見她眉目凝聚着一抹淡愁,他暗自猜測她的經歷,隨即甩甩頭,他們只是萍水相逢,以後也不會在見面,她是什麼人,有過什麼樣的經歷,根本不關他的事。
“三郎,不如,”毛樂言把酒放在桌面上,正經地問道,“我們探討一些比較深奧的人生問題吧。”
“什麼深奧的問題?”景王斜視了她一眼,嗤笑道:“你能有什麼深奧的問題?”
毛樂言癡癡地道:“例如,親情和愛情。這算不算高層次的問題。”
景王瞟了她一眼,道:“你看上了哪個恩客?愛情是最殘忍的戰爭,輕則傷筋動骨,重則一輩子癡癡呆呆。”
恩客?毛樂言側頭想了一下,確實算是恩客了,她雖然說治好了太后,但是根本不值他給的那些賞賜。若果治病能賺這麼多錢,她就不會到現在還在供樓供車的階段。
“聽你這麼說,你曾經深愛過。”毛樂言抱着酒埕,笑道。
景王白了她一眼,卻沒有答話,自顧自地喝酒,臉上揪成一堆鹹菜,有些事情對他而言是觸不得問不得想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