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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希望能跟他好好地談談,她想告訴他,他不懂得什麼叫愛情,他女人這麼多,興許真正愛過的,就只有寧妃。但是他和寧妃是過去式,一段感情消失了,強留住愛情的屍骸,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但是既然已經做了,娶了她,也該尊重婚姻的承諾纔是。
所以她道:“我等你回來,剛好也有些話要跟你說。”
慶王有些歡喜有些期待地點點頭,“嗯,那你進去吧。”
毛樂言靜靜地道:“嗯,你也走吧。”毛樂言轉身走進去,慶王也轉身走,剛好此時,雪雁領着小蘭出來,她只聽到毛樂言說讓慶王走,便急忙上前行禮:“妾身參見王爺!”慶王已經走出幾步遠,只當聽不見,快步離開。
雪雁失望地看着慶王的背影,猛地轉身憤怒地看着毛樂言,凌厲地問道:“你什麼意思?王爺本來是要來看我,你爲什麼讓他走?”
毛樂言打量着她,她穿着一身淡紅色的襦裙,披着純白色的狐裘,臉色因爲憤怒而緋紅,杏眼圓瞪,胸部因爲深呼吸而微微起伏。她梳着墮馬髻,金鈿貼着髮鬢,插着一根紅黃藍寶石鑲崁的百寶簪子,純金耳環流蘇常常垂下,微微晃動。
這個模樣,就跟一個盛寵的貴妃一般的架勢,和昔日在家的清純小妹完全不同樣了。
毛樂言淡淡地道:“他自己要走的,不是我要他走。”
“你胡說,我分明聽見你讓他離開,”雪雁氣得不輕,雙眼直冒火,“你好狠的心,今日纔是我新婚第二日,你就阻止王爺來看我。爹還讓我們互相照顧,你就是這麼照顧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