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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眸光暗淡,作爲皇后,她也不是說只在宮裏管着宮裏的開支和嬪妃之間的和諧,她有一隊自己的親兵,是從她的國家帶過來的,朝中許多事情她都清楚。毛樂言分析得十分深刻到位,雖然她儘可能地輕描淡寫,但是卻沒有讓聽的人覺得事情並不嚴重。
“本宮如何能見到他並且單獨和他談話?”皇后深呼吸一口,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抬眸問道。
“我會安排,只要皇后願意出面就行了。”毛樂言也鬆了一口氣,本以爲說服皇后要用很大的力氣,想不到隨便說幾句她就答應了,想必,她也覺得景王就這麼退出朝廷是一種損失吧,他這樣的人,就算不在朝廷上衝鋒殺敵,也可以是國家棟梁。
沒等毛樂言安排,第二日一早,景王便自己上門了。自從和慶王絕交,他已經多年未曾踏足慶王府半步,這一次他肯來,是爲了毛樂言。昨日慶王府遇襲一事傳了出去,自然也傳到景王耳中,他知道毛樂言受傷了,因不知道她傷勢到底如何,半夜派了許多人裏查探,但是因爲慶王府加強了防備,都查探不到任何消息,他見慶王府如此隆重其事,今日一早便親自過來了。
慶王很是愕然,但是聽到景王的來意是爲了毛樂言,當下便拉下臉道:“請他去靈香苑吧。”難得景王肯來,所以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他都不能趕走他。只是心中想起昨夜毛樂言說的話,還是很不高興的,她若是和景王真只是朋友,景王豈會爲了一個所謂朋友來到他府上?平日在路上遇到,景王都恨不得繞路走的。可見那女人的話就算相信個十成一半的二分一都嫌多。
景王來到靈香苑的時候,毛樂言和皇后纔剛剛起牀,毛樂言因爲受傷,被小舒等人視作病危病人一般,就算起牀,也哪裏都不準去,連洗臉刷牙都是小舒端着水讓她坐在椅子上完成。毛樂言也真是辛苦命,雖然皇帝般的享受,她卻認爲是捆綁,所以她聽說來了客人,還沒問是誰,便一支箭般飛了出去相見。
景王見她活蹦亂跳地出來,方放下心來,責備地道:“看你,到底是帶傷的人,不會好好走道?”
毛樂言首先上前給景王一個大大的擁抱,萬分感激地道:“你來得真是太合時了,我正被人禁足呢。”
“誰禁你的足?”景王冷臉道:“劉顯嗎?他倒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