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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小舒與粉兒見到劉漸,急忙福身行禮。
毛樂言回頭看去,見劉漸臉色不佳,對小舒等人道:“你們出去吧。”
小舒有些擔憂地看了毛樂言一眼,卻還是依言拉着粉兒出去了。
劉漸等門關閉之後,冷冷地問道:“你昨晚去景王府做什麼?”
毛樂言沒有做聲,拿起眉筆輕輕地描畫着已經很濃黑的眉毛,氣氛陷入凝滯,她去做什麼?真是可笑,她倒沒有問他酈貴妃那邊做什麼,他反倒先來問她了。
劉漸見她不做聲,用力扳過她的肩膀,隨即聞到她身上有濃烈的酒氣,他蹙眉道:“你喝酒了?”
毛樂言放下眉筆,抬一抬眸看他,道:“是的!”
“你去景王府喝酒了?”劉漸語氣軟和了下來,今日一早便收到莫離那邊監視景王的人稟報,說毛樂言單獨留在景王房間內約莫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啊,三更半夜的她竟出去找景王,他的腦袋裏推測不到其他的事情,只認爲她是去和景王幽會。只是如今瞧她眸光淡淡的哀愁和一身的酒氣,他忽然覺得她是不是心裏難受,因爲他寵幸了酈貴妃?這個認知讓他心裏苦澀而甜蜜,苦澀是因爲他帶給她難過的心情,甜蜜是她心底到底是在乎他的。
“是的,把酒談天,很是開心。”毛樂言淡淡地道,“皇上今日怎這麼早啊?不上朝嗎?”
如此生疏的口吻,讓劉漸接下來也不知道怎麼說話,他坐在榻上,離毛樂言很遠,凝視着她眼底的淤黑,柔聲道:“你昨夜不睡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