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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樂言額頭出血,血沿着額頭一路流下來,她伸出舌頭舔了舔血腥的味道,用盡全力按壓住自己的憤怒,不能反抗,不能翻臉,一定要看清楚各種機關。心中對俊兒所說的話,卻是有些震驚的,劉澤中竟然不是靜王的兒子?真是奇怪啊,劉澤中的模樣跟劉漸劉吉等人有些地方相似,難怪誰都沒有懷疑過這些事情。
那俊兒漸漸恢復冷靜,他鬆開匕首,冷冷地道:“走前面!”他怕毛樂言走在後面會暗算他。雖然說是各種看不起毛樂言,但是因爲那日見過她跟陳如兒對招,知道她確實有些本事的。
一路狹窄的甬道,僅能容一人通過,胖點都無法通行。毛樂言舉着夜明珠,甬道這裏應該沒有什麼要注意的,因爲俊兒一直跟在她身後,而她也故意步伐凌亂,所以要是有機關,早就發了。
出了甬道,眼前便陡然開朗起來,俊兒先一步走在前頭,然後挾持她用匕首抵住她的脖子,道:“不許動,跟我走,我怎麼走你就怎麼走。”
毛樂言被他的手腕卡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艱難地呼吸一口道:“你放心吧,我不會亂走的。”
俊兒鬆開了點,讓毛樂言可以呼吸順暢,他臉上有些凝重起來,腳下也十分小心,他拖着毛樂言,沿着地牢裏潮溼的地面一路前行,偶爾跳躍,偶爾轉道,毛樂言把這些點都記在心上。
走過這一塊潮溼的空地,眼前便有一道門,俊兒上前扭開門柄,是左三下,右三下,中間再摁三下,門便咿呀一聲開了。
首先進入毛樂言眼中的,是一道紅色的屏障,這道屏障是用光造成的,紅光中帶着暗青色,毛樂言駭然,這道光屏,就算用瞬移術,也無法穿透,因爲,這相當於一個結界,難怪陳如兒如此淡定,原來,她早就設好了一切,就算她用瞬移術進來也於事無補。
這個結界是用來對付有法術的人,尋常人,則來去自如。毛樂言透過紅光,看到慶王被吊在紅光後的牆上,他被吊起的雙手,左手少了一根尾指,確實如陳如兒所說,爲他包紮好了。他整個人都憔悴了,額頭上的傷口已經沒有流血,但是神智依舊不大清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又閉上,似乎沒有看到毛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