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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劉漸緩緩轉醒,殿內,便只有毛樂言在,李元在殿外伺候,景王則去調查取證,太后被皇后勸了回去,而寢殿內,終於只有兩人單獨相處了。
這一次,劉漸沒有衝她發脾氣,縱然她還是帶着面具,他卻不復之前的衝動。
“好些了嗎?”毛樂言俯身問道,伸手觸及他的臉龐,他卻厭惡地躲開。
毛樂言一愣,陡然明白了什麼。她撕開面具,用原先的面貌看着他,道:“我不過帶了一張面具,你竟就認不出我了嗎?”身材聲音一切都沒變,他心底就不曾起疑嗎?
劉漸瞧着她,她的頭包紮着,他依稀記得,是他傷了她,他啞着嗓子道:“朕病了,已經分不出你到底是誰,假若你是小言爲何你到現在才告知朕?假若你不是小言,何必又來戲弄朕?”他的臉,有着微微的光亮,眼底有神采漸漸凝聚,但是,更有一絲恐懼藏匿在深處,他到底還是怕失望了。
“對不起。”她微微變聲,哽咽着,“我早就回來了,但是,我有苦衷。”
他的淚流出來,就那樣靜靜地躺在牀上,一動不動,許久,他才幽幽地道:“爲何,你要現在纔出現,一切,都太遲了。”他伸出手,撫摸她的臉,手是冰冷而顫抖的,他的嘴脣也在微顫,身子一直髮抖,臉上有晦澀難懂的表情。
毛樂言不解,問了一句,“爲什麼說太遲了?”
劉漸沒有說話,撐起身子擁抱她入懷,他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抱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毛樂言心頭升起一種恐懼,她努力掙扎,扶住他的雙肩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