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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李文斌才停住哭泣。
他繼續說道:“阿兄的腿廢了,大病一場。柳阿麼在路上就沒有撐過去,柳阿伯心痛之下,沒有多久也跟着離世。”
“你不知道,阿兄嫉惡如仇,以前最是開朗的一個人,可自那以後他就變了,整日整日不說話。要不是信兒出生,他都無法振作過來。”
可就算是這樣,李文武還是大受打擊,漸漸變得沉默,變成了如今這樣。
李文斌只要想想就心酸,抹淚說:“今日若非喝多了酒,他不會和我們說這些的……他以前從來沒說過,都是自己扛着。”
阿父阿爹也走了,他只能一個人扛着。
這一次,李文斌沉默了很久,才啞聲道:“自家裏出事,阿父便自請出族和江南李家斷了關係。”
“我時常聽他在祖父的靈位前自責自己的不孝,沒能繼承祖父的遺志。他太爲難自己了,最後才抑鬱而終……阿爹傷心過度,也沒能撐過來。”
阿父阿爹接連去世,當時他才嫁入王家,他們家嫌晦氣,竟將他鎖在屋中,堅決不許他回來參加喪禮。
未能送阿父阿爹最後一程,是他此生最痛最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