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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景行,書上有。”
“我叫付飛蓉!”
楊景行問:“你不是叫付盼盼麼?”
女孩喫驚:“你知道?”
楊景行說:“聽你嫂子他們叫,牆上的營業執照有你哥的名字。”
女孩乾笑笑:“哦,那是在老家的小名。”
楊景行說:“盼盼好聽,再見。”
“常來……”
楊景行換了一個地方喫飯,然後回家繼續研究二胡。二胡要說音色,真的不算好,但是表現力很強,特別是在中高音域,可能是因爲接近人聲,就有很強的述說感。可是二胡總讓人聯想到悲傷,能夠表現的情緒似乎很侷限。楊景行覺得這不光是樂器本身的原因,肯定還能在作曲和演奏技法上有所突破。
可是十一點的時候,門鈴響了,物業的人來了,說有鄰居狀告楊景行半夜製造噪音擾民。楊景行連忙道歉,保證以後不再犯。他可是緊閉着門窗的呢,照說這裏的牆壁隔音效果也不差啊。沒辦法了,看來電子琴和架子鼓是不可能搬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