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何被殘酷的現實搞定的 (第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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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結婚吧,其實就是一件“我是如何搞定我媽和宋山愚,而現實又是如何輕易搞定我”的苦逼事兒。
在我和宋山愚確定下來的婚期前的半周,我媽明顯到了一種亢奮的都睡不着覺的的程度。她強烈要求婚禮能按着她的要求來進行,像是除了酒席以外,在小區中還要請戲劇團唱戲三天。
——我覺得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這很俗氣,連宋山愚在聽說的一瞬間,臉上立刻就露出很茫然的表情,彷彿在說“請小區中的老太太老爺們聽戲曲和我們結婚有什麼關係?”
雖然嫌俗氣,但是這畢竟能她在小區中顯擺一回,所以我就隨着她了,反正又不是我上臺唱,和我關係也不大。但是當她的魔掌伸向我的時候,那我就絕對不能默許了。
“我不會穿這玩意的。”我坐在牀上昂着頭堅決的說。
“你就該換上這一身給人敬酒的。”我媽更加堅決的說。她的手中拎着一條裙子,在我眼前晃動着。
“敬酒?我要喝酒,我能喝酒麼?”我扭頭看向坐在牀邊的宋山愚,希望他能幫幫我。結果宋山愚根本沒有經過腦子就輕鬆的說:“不能,給你白水或者果汁代替。”說完以後,他繼續認真的檢查着我的腿。
我立刻就說:“你應該說不用我去敬酒的。”
宋山愚看了我媽一眼,然後說:“我做不了主,我也只有聽話的份。”就這一句話,就將他的責任撇的一乾二淨了。他將我的腿放在牀上說:“根本沒有一點水腫的跡象,全都是你的自我感覺而已。”
我媽用“還是這孩子懂事省心”的眼神看着宋山愚。我還沒不至於爲了我媽比較寵這個孩子而喫醋,讓我不樂意的是他爲什麼就不能用他受人寵愛的乘龍快婿的身份幫我做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