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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总觉得自己欠了他的，自己根本就还不清。还有他的那张脸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那副吓人的样子，还有，他能受什么伤会伤到喉咙，难道是中毒？”
凌雪伸手捂住玫暖的嘴：“不要乱猜。”
玫暖看着凌雪，凌雪将手松开，玫暖没有说话。
“他既然已经死了，你就不要乱猜测关于他的任何事情了。而且，他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清楚，但是我一定会弄明白的。到时候，我也一定会为他报仇，毕竟，在我眼里，他的那张脸也算是他人身上的某个可取之处了是不是？”
玫暖抿着掉了几滴眼泪，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若是不想留在王府，我会救你出去。”凌雪接着说。
玫暖立刻就愣住了，尤其说是愣住了，更像是在在思考。其实，她无数次的想着自己离开王府会怎样，是不是会有另一种人生，可是，在心底，她又这么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说自己爱幕习贤，不能离开他，也不该离开他。
凌雪抓住玫暖的手：“玫暖，你就是这个样子，我了解你，风湖也了解，正因为这样，有时候我们明明知道该替你做一些决定，可是你的脾气又根本不配合。你说，我们该不该自责，该不该内疚？”
玫暖无语凝噎，只能不断的摇头。凌雪笑了一下：“我们确实不该自责内疚，是你，总是对我们的话置若罔闻，总是用你那颗实际上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好点子的小脑袋自作聪明偏偏还是一个坚持固执的要命的小丫头……可是，为什么我们，这些明明告诉过你该怎么样才能更好的人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尽责，自己没有帮上你任何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