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番外34（完） (第4/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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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你三次，”陳君惠抬頭，道：“都是在手術室。”
紀蠡笑着道：“那真是巧。”
“一年三次，不算巧。”
“那算有緣？”
陳君惠看着他，不緊不慢道：“那說明仇家多，不是人品有問題，就是長得太遭人恨。”
紀蠡摸了摸自己的臉，笑着道：“我是哪個？”
陳君惠掃了他一眼，道：“衣冠楚楚，斯文，不是後者。”
紀蠡嘴角微抽，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衣冠楚楚通常和禽獸，斯文則是和敗類在一起。
“那一定是因爲我人品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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