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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藥呢？”鳳老太太厲聲。
鳳歌不語，低着頭。
“我問你解藥呢？我告訴過你，她就是端木瑤瑤，就是穆子寒的原配夫人！你爲何還下毒？”鳳老太太氣着一直不離手的蒲扇都落地了。
“幽月閣的規矩，不許帶閣外之人來，違者死。”鳳歌終於開口了。
“你殺穆子寒與端木瑤瑤何干？”鳳老太太問道，當然知道鳳歌對穆子寒下不了手的。
“她攔着我。”鳳歌冷冷答道。
“藉口！”鳳老太太語罷，又是一巴掌重重扇了過去。
鳳歌的另一側臉亦是瞬間跟腫了，這倆母女向來都是暴力！相處久了，便會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