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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許久，小默默才重新抬起頭來，黑黝黝的雙眸明亮乾淨，透着樂觀的神彩。
“不想，我有神仙叔叔，恩人爹爹，冥叔叔，還有……還有壞叔叔呢！”小默默笑着着說，那笑容明亮可愛，充滿了歡樂。
可是，就是這歡樂出賣了他。
孤夜白將一切看在眼中，捏了捏他的小臉，便要起身來。
可誰知，小默默又一次拽住了他的衣袖，不讓他起。
孤夜白心頭微微一怔，還是耐性地蹲了下去，溫柔地看着小默默，“嗯？”
“你爲什麼問這個問題？”小默默認真地問。
“因爲……”這問，倒是難住了孤夜白，遲疑了片刻，他才尋了個藉口，“突然想起來就問問。”
小默默也不說話，就這揪着他的衣袖，眨巴萌萌的大眼睛盯着他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