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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森茉莉很不喜歡她這個樣子，看看手錶時間，“我三點半上班，你知道怎麼回去吧？”
森森點頭：“知道。”
森茉麗取出一片鑰匙交給她，銳利的眼神一瞥那張沒有任何情緒的臉，板起臉訓斥：“現在學校找好了，你給我用點心，敢揹着我搞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森森垂下頭，低聲：“我會好好讀書的。”
“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遠點！”
森森點頭：“嗯。”
女兒安靜乖巧且順從聽話，但森茉麗總是覺得不夠，眼神冷冷的：“別老是嗯嗯嗯敷衍我，你給我聽進心裏去！”
森森張了張嘴：“……好。”
要發誓賭咒麼。她想。
午後天氣涼了些，宿舍樓外面有幾個露天球場，有幾個男生出來打球，女生們站在鐵網外面看，很熱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