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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多，就是哄骗白老爷子两句，之后还是这么做。
白泠泠缓缓起身，“我不怪你，爷爷也不会怪你。”
这件事情跟纪南没有关系。
说到底，是乔婉的计策刚好将爷爷在死亡边缘推了一把。
这错，也是乔婉的。
纪南薄唇紧珉，将擦拭完的帕子折好放回了兜里，语气淡淡：“白老爷子的死是和我有关，但我和你，仍旧不可能。”
“我早就清楚了。”白泠泠面无表情的说：“你已经选择了乔婉，不是么？”
纪南喉咙一梗，看着她这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他心里头极其不舒服。
“你清楚就好。”纪南冷冷的道：“只是今天的事情，你总该给我一点报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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