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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眨巴两下眼睛，和吕沫对视着，尴尬的道：“那个……吕小姐，以后您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别来找我们纪总了，我们纪总说不想见您。”
吕沫点点头，“我知道了。”
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了，虽然没见到纪南，但对白泠泠说了那些也不错。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白泠泠低垂着眉眼看着地面。
乔婉跟在纪南身边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穆雯的事情，这件事情想查，对她来说并不算难。
白泠泠可不会傻到以为，以吕沫的实力，能搜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肯定是背后有人指点着她。
所以，她就试探性的压了一下，问她是不是乔婉。
果然，见其脸色，就清楚确实如此了。
白泠泠的手猛然摁了一下电梯，停在顶楼前几层，然后顺着安全通道一层一层的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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