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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金兀朮不知已經反反覆覆想了多少次了,就算是在病牀上,他也在認真思索.
“四叔,秦檜這廝在宋國權利遮天,我們是否可以再走他這條線路,裏應外合?”
金兀朮盯着他那張急切而昏庸的年輕的面龐.合刺從十來歲起就登基,做了十幾年太平天子,不能騎馬更不能射箭,一切風度仿效漢人.就連做派也是一樣的昏庸——所有的一切,他的心力,全部在貢銀身上,心心念念要得到那幾十萬銀子,用來完成他未竟的揮霍.
但是,金兀朮還是非常認真:“陛下,秦檜這廝遇刺後,已經臥病在牀.我聽得最新消息是,趙德基已經以養病之名,將他病放在家……”
養病爲由,其實已經是棄而不用.秦檜就這樣病死也就罷了,如果不死,依照趙德基的手段,只怕他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合刺大驚:“怎會?秦檜一直是趙德基的寵臣……”
寵臣終究要變成棄臣.
“秦檜這廝臭名昭著,現在病退後,沒有實權.我們已經不適宜再跟他合作.再說,他的政敵很多,紛紛崛起,攻擊的言論也很多.秦檜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依四叔之見,該當如何?”
“我這些日子,考慮了對宋三策.只要陛下以後嚴格按照這三策執行,不怕宋國不永遠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