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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問題。”莊秋水面露讚賞，卻聳了聳肩，“很可惜，我回答不了你……因爲，我也不知道。”
“無生翡翠。”蘇易吐出四個字。
衆人都心知肚明：這不是異象，也不是小範圍的衝突，而是一場戰爭！戰爭是真正的刀劍無眼，任憑你是天之驕子，任憑你是人中龍鳳，只需一秒鐘的壞運氣，就可能當場橫死。
“成分相當複雜，”對這問題，莊秋水早有預料，慢條斯理地道，“五邪靈中九黎督軍、歡喜俳優、極欲畫皮的信徒，還有，則是天人社和河間卒。”
“如果是這樣，這場突襲的規模可絕對不小……”
莊秋水掃視一圈，沉聲道：“清楚事情的嚴重性了吧？現在想退出的，依舊可以退出，但嘴巴必須嚴實，一旦泄露，軍法處置。”
“解釋太蒼白，一時也說不清楚，很快你們自己就能看到了。”蘇易卻不願多說，微微一笑，“還不如，到時候直接用眼睛去看。”
果然，這句話，立刻引來兩位少女的興趣。
“散會吧~~”又叮囑了些注意事項，莊秋水擺擺手，又道，“都好好養精蓄銳，爲黃粱之塔作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