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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揚嘆了一口氣，捂着隱隱作痛的額頭，皺眉道:“爲什麼這麼突然，之前不是一直合作的好好的麼？林天遙找到新的合作者了麼？林天遙呢？”
下屬看起來也很爲難:“這個……我們老闆就是做了這個決定，多的我也不清楚。”
蘇揚皺眉，看着面前的合同，突然想到了哪天自己在公司外面透氣時看到暮雪進了林家公司的場景。
蘇揚問道:“你們是準備跟暮家合作麼？”
下屬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蘇揚擺了擺手，一副不想多說話的樣子。
“好了，我知道了，合同我簽字。”
下屬鬆了一口氣，自己的老闆不願意來，就只有自己這個特助來幹這種尷尬的事情了。
唉……掙錢不容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