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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既心疼又無奈，說不出的悲涼。
蘇錦看她這副模樣，也很心疼：“奶奶，你已經盡力了，那是她自己選擇的，你不要把罪過往自己身上攬。”
老太太點點頭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角，問道：“會重判嗎？”
蘇錦不想騙她，實話實說：“雖然人不是她殺的，可是她是主謀，又趕上嚴打，肯定不會輕判。”
其實還有一部分事蘇錦沒有說，蘇諾這次進去是存了必死的心，她不僅承認了買兇殺人。
連同之前害老太太中毒的事，也一併說了出來。
這兩項重罪加在一起，只怕她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就算蘇錦不說，老太太也猜到了一二。
她輕輕點了點頭，嘆息一聲：“這都是命，都是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