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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彥東手指摩.挲着茶杯,沒隱瞞,“爲了追盛夏。”
他說:“在墨爾本時,她跟Allen第一次見面,兩人就因爲合奏曲子,現在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
Allen就是他跟嶽老師共同的朋友,一個鋼琴天才,在墨爾本和悉尼演出時,盛夏都跟他合奏了一曲。
他看着嶽老師,“我也不知道我能學到什麼程度,但學了我才能瞭解樂器。”也才能真正的領悟到音樂的魅力。
他喝了口茶,有些難以啓齒,但還是說了,“嶽老師,說了您別笑,之前盛夏跟我說,三哥,小提琴演奏是我的夢想。結果我回她,我以爲那只是一份工作,我還跟她說了一大通道理。”
還跟她說,他現在的工作也是他曾經的夢想,最後也只是一份工作。
到現在他也忘不掉,她當時看他的眼神,特別無奈和無助。
而那時候,他偏執的以爲,自己全是對的。
嶽老師的年紀已經是任彥東的長輩,他語重心長道:“這也可以理解,隔行如隔山,就像你們的書法,兩幅字放我面前,我品評不出其中的奧妙。但你願意從頭開始學鋼琴,難能可貴。”
接着,他說起盛夏,“我也聽過盛夏的演奏會,聽了四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