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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啓達拍了拍楊一檳的肩膀,也跳上警車走了。
一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疼,可是,遠不及心裏的疼。
楚陽一夥人終於落入了法網,警方除了在牧場和大野家發現了大量的毒品,還在大野家的木柴廠發現了不少,人贓並獲,想狡辯都難。
當警方趕到楚家時,楚大元已經跑了,只留下一臉茫然的陳伊蓮,朱啓達把陳伊蓮帶回警局問話,但她什麼都不知道。
牢房裏,楚陽坐在牆角邊,背靠着陰冷的水泥牆,抱着膝蓋,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這裏三面是牆,一面是鐵欄,後面的牆上方,開了一個通風口,連窗都不是。裏面除了一張牀和一個蹲便器什麼都沒有,連水槽都沒有。
空氣很潮溼,還夾雜着腐爛的味道,牀板很硬,被子有一股黴臭味。
楚陽離得牀鋪遠遠的,她一直坐在地上,背靠着牆。
這難道就是我的結局嗎?爲了一個男人,我把自己弄到這種地步,賠了青春,賠了性命,也賠了父母,卻換不來那個男人半點憐惜。楚陽啊楚陽,你這麼固執到底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