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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我沒衣服,我沒有換的。”他這次是真沒想要真撕她裙子,也沒有非得親熱,他只是想要她記住。
他是她的男人,不管任何時候,她都得願意跟他親近,不能有巴不得他快點兒走的那種情緒。
潛意識裏他還是希望她能像他媽媽依戀他爸爸那樣依戀他,記得小時候爸爸被四處調動,母親總是在家裏盼望着丈夫歸來。
每次爸爸一回來,母親充滿喜悅的目光是一刻也不離開他的,他對那種眼神記憶太深刻了。
一個男人,不管他在外拼搏有多累,有個永遠渴望見到他的女人在等着她,他就是再累再苦也值得了。
白遲遲對歐陽清的舉動,歎爲觀止。
到底要說些什麼做些什麼,這混蛋纔不會堅持要那樣呢?
“記住,如何時候都必須願意我在你身邊,任何時候都要願意我這樣對你。”他完全是命令的語氣,不容置疑的侵佔,很猛烈。
……
天亮的時候,蔣美蓮又恢復了從前賢妻良母的模樣,對待李秀賢昨晚的“喫裏扒外”的不滿也沒有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