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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遇上了那個暴君,那個冷冽無情的暴君,那個要我心裏只有他的男人。時光如是能夠倒流的話,我寧願我昨天淋了雨今天就傷寒重得下不了牀,可是天若註定要讓二個人遇上,不遲一步,不早一步,在剛剛好的時候就會遇上。
西市真的很多人,我像魚兒一樣在人羣裏鑽着,手裏拉着莫離。我不放開他的手,我們就不會走散了,莫離是文人寧願讓人也不會毫無禮儀地遊走。我可不會讓人的,幹麼要讓啊,我讓別人幹嘛別人不讓我來着呢。
我瞄着個好位置,奈何那賣花的小女孩佔着,不過路過卻沒有人多少人買花,看了一會我笑了,欲走上去莫離拉着我:“小姑娘先來的,我們再找個地兒就是了。”
我得意地笑:“莫離,你也小看我了,你以爲在你面前的我,還是兇狠的傅天愛。”改姓莫了,連脾氣,性子也一併改了。
說來也奇怪,改得並不憋屈,可能以前那種也並不是我本性。
上了去問小女孩花怎麼賣,買多了要她便宜一點,然後我全買下來,包括她站的地兒,招呼着莫離過來,將他揹着簡易小桌子取下,吆喝着別人來買草蛐蛐,來買字畫。
我聲音清脆響亮,一喊就多人圍了過來,很多喜歡草蛐蛐的。京城這地兒大多是有錢人,有錢有勢也會玩,王公貴族子弟很喜歡鬥蛐蛐,百姓也自然攀附得多,看到草編得活靈活現的都很有興趣地過來問。
買一個蛐蛐送一朵花,在價錢上自然不同了,人真是奇怪的東西,花就是一個銅板給你十朵都不要,搭上蛐蛐兒我收他們二個銅板,居然還樂滋滋的。
乏人問津的書畫像是擺設一般,我不願意說要買蛐蛐兒還要買書畫,那是對莫離的污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