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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遮蓋物被一點點褪去,方可可只覺得汗毛都要因爲顫慄而豎起來。
然而薛相屹卻並沒有因爲她的驚恐而饒過她,反倒是變本加厲的用手撫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膚。
似乎他的最終目的並非是做什麼,而是要羞辱她,就像是對待一個捏造出來的人偶娃娃,不需要懷有任何憐憫的情愫,也不需要給予她任何一點卑微的自尊。
方可可沒有呼救,她瞭解男人,她知道這種時刻大聲的呼叫與掙扎也許只會激怒他,讓他變得更兇殘,亦或是更興奮。
她的手只要使勁兒往旁邊移動幾寸,其實就能拿到花瓶,若是趁薛相屹不注意,她握住那東西砸下去,自己就能逃脫。
但問題是,她做不到。
她不是蕭軒逸,可以做事前不顧後果,做事後卻又足夠狠心。
更何況這樣的豪宅裏面,如果說沒有監控實在可笑。
雖然帶她進門的老伯此時已經不知人在何處,可那屋頂懸掛着的一盞又一盞漂亮的水晶燈裏,究竟藏了多少雙“眼睛”,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