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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她跟喬以沫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又爲什麼要這麼善良的替喬以沫着想?
說完這些話,可可緊緊盯着彭安的表情,不想錯過任何一絲細節。
“懷孕了?不可能,這麼多年我只有在照那張照片的晚上跟她做過一次,但是事後我親自看着她喫了藥,我根本不可能讓她再懷上我的孩子。”聽到喬以沫懷孕,彭安的臉上寫着滿滿的驚恐,找不到半點喜悅。
“這有很多種可能,也許她壓根就沒吞那粒藥,也許她把藥換成了其他的。反正結果是真的,過程還有那麼重要嗎?彭安,你知道當初喬以沫在打掉上一個孩子的時候,醫生已經告訴她,這輩子她可能都沒有辦法在懷孕了嗎?你知道如果一個女人,這輩子都失去做母親的權利意味着什麼嗎?老天爺憐憫她,給了她這個機會,讓她有了再次做媽媽的可能,可是你現在難道又要剝奪她做母親的權利嗎?你以爲你是誰,你他媽有什麼資格這麼做?”說到後來,可可幾乎已經忘記了面前的人有多麼危險,她歇斯底里地喊出這句話,是因爲她知道,彭安跟蕭軒逸,都是一種人。
自私自利,爲了自己的目的能夠犧牲掉所有人,甚至是自己的孩子和女人。
爲什麼這世間如此可惡的人那麼多,他們卻都好端端的,人模狗樣的活着?
而她們這些受害者呢?這些弱勢羣體一樣的女人呢?苦苦掙扎着,又保護下了什麼?
“你什麼都不知道,又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喬以沫她是找不到我嗎?她是心虛,怕受到牽連,不敢來找我。”彭安的話,讓可可好像捕捉到了什麼,可又並不明確。
“既然我誤會了你,大家都誤會了你,你爲什麼不出來解釋清楚呢?”可可急迫的想要知道彭安說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她以爲彭安不會說,可最終他還是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