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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沒有說話,低眉順目的跟在安戎冉身後出了大帳。她知道,這人怕自己跑了,可是這會兒她壓根也沒打算跑好不好?
這裏既然是軍營,那定然有很多人,哪能輕易來去。
茅廁離主帳有點距離,在後方輜重駐紮的地方,兩個人頂着寒風往返,哪怕巡邏的士兵從他們身邊走過目不斜視,哪怕是寒風凜冽,安戎冉的耳朵依舊滾燙的似火燒一般。
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把人放眼皮子下面真的能看出來什麼?要不然還是送回地牢裏關着,等彭垚回來,他比較有經驗……
把昭昭送回大帳,他抬腳去了地牢,重頭戲還在地牢裏呢,他實在不該在別處荒廢如此多的心神。
耶律顏良被關在地牢的最深處,裏面最陰暗潮溼,有水不斷地從上面往下滴,下面都是水,也不知道多久了,發出一陣陣惡臭,有水老鼠在裏面亂竄,發出吱吱的叫聲,刺耳至極。
他的手上和腳上也拴着鐵鏈,卻比拴昭昭的要粗很多,將他整個人大字型吊在半空中。
隨着腳步聲漸近,黑漆漆的地牢裏也有了光亮。
牢門被打開,一身黑衣的安戎冉負手站在牢房門口,嘴角輕挑:“三王子,地牢的滋味如何?”
耶律顏良冷笑,晃動着鐵鎖,發出嘩嘩的碰撞聲,聲音在空蕩蕩的地牢迴響,格外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