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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盛聳肩,從善如流地將話題重新拉回王森培身上:“王先生進入房間以後,除了洗手之外,還洗過別的地方嗎?”
童永芳搖頭:“沒有,如果不是血漬太黏的話,我估計他連手都不願意洗。”
說到最後,童永芳都有點佩服王森培——在副本里有顧景盛做定海神針的情況下,居然還能把自己的衛生習慣堅持到底,簡直是用生命在邋遢。
顧景盛似乎笑了一下,慢悠悠地抽出一張新的餐巾紙:“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發現,王先生似乎有些與衆不同的習慣。”
衛嘉時舉手:“我覺得也不算與衆不同,畢竟世界上還有10%左右的學齡前兒童。”
顧景盛同意隊友的補充說明,並且調整了措辭,將王森培的參照系嚴格限制在了具有完全民事行爲能力的羣體當中:“我能理解在條件有限的情況下,可以不用太計較清理嗅覺器官所分泌黏液的具體方式,但對於王先生來說,大拇指似乎已經徹底取代了衛生紙的地位。”
其他玩家在心裏給“葉燦燦”的語言藝術點贊,感謝對方在陳述事實的時候,儘量採用了不影響食慾的詞彙。
顧景盛隔着餐巾紙,把王森培的鼻子及附近區域都給擦了一遍,然後再次將紙張扔進:“先試試看。”
浸泡在水裏的餐巾紙,緩緩展開,彷彿是一隻淡白色的水母,桶裏的活魚,很快就頗給面子露出了白肚皮。
顧景盛摸着下巴:“按照我的猜測,毒藥的傳遞順序依次是兇手,鼻子,手,食物,還有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