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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維希總覺得顧景盛瞧自己的目光有些微妙,彷彿看的並非他本人,而是當成了別的什麼存在的代替品,比如一個在解題思路上總是慢隊長好幾拍的衛·鹹魚·嘉時。
顧景盛似笑非笑道:“其實在第一回 使用[復活體驗券]的時候我就有一點猜測——我當時前往公寓樓頂,然後被沙子迷了眼,路德維希先生覺得這是爲什麼?”
路德維希:“我覺得‘風大’肯定不是正確答案。”
顧景盛不急着解釋,接着道:“然後是第二次,我開車去接……隊友,然後在高速公路上被堵的懷疑人生,那天不是工作日,時間也不早不晚的,所以很令人意外。後來又有一回,我去參加被淘汰的隊友的葬禮,路上同樣發生了堵車情況。”頓了下,接着道,“同樣類型的事情,遇見一次算是巧合,連續發生那麼多回,再忽略就不應當了。”
路德維希相信這句“不應當”僅僅是顧景盛站在她自己的立場上做出的評價。
顧景盛:“再舉一個側面的例子,雖然現在我無法回憶起兩位同伴的外貌與姓名,但還能記得他們倆的地理距離,一個在本市,一個在鄰市,都挺近,我事後還調查過其他進入房間的參與者,發現情況都一樣,最遠也不過是在鄰市。”
看着一臉輕描淡寫的妹子,金髮藍顏的吟遊詩人,第一次懷疑[歡樂桌遊]把復活考題出的太過簡單。
顧景盛緩緩道:“不管登高,還是在高速上開車,都具有地圖上的擴展性質——我所玩過的所有遊戲,包括現在這個,遊戲地圖都是有邊界的,如果把現在的世界看成服務器的話,那麼它的內存決定了地圖圖幅的上限,爲了減少消耗,當我在室內宅着的時候,沒必要載入整個城市,但當我主動擴大視野,爲了保證體驗服‘看起來’和真實世界沒有兩樣,服務器必須載入更多的數據,當數據龐大到一定程度,就需要一定的時間來緩衝,就和網遊裏進副本需要讀條一樣,所以不管登頂時的迷眼也好,還是去其它城市時的堵車也好,都是緩衝的一種表現形式。
我猜測,這應該是[歡樂桌遊]故意留下的破綻,也是來自系統的友善提示。”
雖然友善的有些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