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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一直不能過後接受姑姑的死,一直到現在都還覺得姑姑還活着。”
當慕斯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慕荷的腦子裏自然而然的就出現了一個場景。
男人手上拿着一束新鮮的百合花,走進病房裏,每天都會在八點的時候準時換上一束百合花,然後再打開窗,像是擔心女人冷着,所以窗戶只是開了一小條細縫。
外滿的石榴花火紅的顏色和病房裏的白完全是鮮明的對比,更顯得男人的身軀蒼白而年邁。
他溫柔的說:“你看,石榴花又開了,等石榴樹結果了,我就一顆顆的給你剝石榴。”
然而這樣溫柔的目光正對着的方向卻是冰冷而空蕩的牀。
慕荷想到這樣的場景的時候就覺得彷彿已經看見了千百次一樣,從慕斯的嘴裏說出來的時候不由的就溼了眼睛。
當岑溪那張蒼老的臉轉過來的時候慕荷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悲傷多一點還是無奈多一點。
“是因爲我長的像表姐姑父纔對我這麼好的對嗎?”慕荷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