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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沈安和月牙兒擦肩而過。
“是，王爺。”像是被這種微涼的聲音刺痛耳膜，月牙兒卻只能垂手回答。
沈安淡淡的笑着，眉宇之間帶着幾分慵懶，卻是一片渾然天成的桀驁：“若是錦年有一點事情的話，就按照護主不利，讓那羣丫鬟也嚐嚐這些痛苦吧。”
淺笑的聲音，淡淡的尾音，幾乎是繞樑三日，讓月牙兒的臉色猛地蒼白下去！
夜色繚繞，偏院靜謐。
大概很久都沒有睡的這麼深沉了，洛錦年的身子都要沉浸在這種夜色之中。
安穩，深邃。
大概是這段時間很疲憊，很少做夢，洛錦年昏昏沉沉之中，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些破碎的畫面，像是在青樓的時候，姐妹們搖曳歌聲，優雅的舞蹈，像是在王府之中，那些丫鬟小心翼翼的伺候，像是在皇宮之中，曾經和軒轅寒雪一起在月色之下前行，像是在小巷之中，雅姬抱着她穿梭，像是在院落之中，石安然伴着她在寬闊的別院之中隨意遊走。
這些畫面好像都變成了一副一副的畫卷，不停的在她的面前閃過，她只覺得一種莫名的失重感，她有些不安，而這些畫面又像是不曾停留一樣，身上忽然有一點一樣的感覺傳來，一種壓抑的感覺，生生將洛錦年從那個荒誕的夢中帶了出來！
這種感覺，叫做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