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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涼涼道。
她說的是真心話。
“阿言，你怪本宮，本宮也能理解，畢竟是本宮對不住你，只是心中有仇恨，只會讓你痛苦，你何必這樣折騰自己呢。”
楚翊聽到沈言挖苦詛咒，拳頭猛地一攥，又倏爾鬆開，面上卻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沈言聽到他這番話就頭疼，“你哪裏看到我痛苦了，你沒有發現我收拾你和沈巧兒每天都其樂無窮嗎？楚翊，你什麼時候能改一下你自以爲是的毛病？”
她淡漠是僞裝，欲擒故縱，她口頭鬆動一下就是求之不得，她討厭一個人就是折磨自己，就是讓自己痛苦。
難道男人的迷之自信，是千百年來就有的嗎？
“阿言，你這樣與本宮口頭上逞能，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楚翊輕輕一嘆。
沈言，“我快樂，我得勁，我爽，不可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