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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爲天衣無縫，可沈言還是知道了，還是說，這只是她的猜測。冷笑，“爲，爲什麼？”
“爲什麼。”沈言的笑蒼冷陰寒，這還是沈菀第一次看到，她這麼可怕的樣子，“我知道，你是想死一個明白。”
另一隻手的手指間，夾着一樣東西，舉到沈菀的眼前，“還認識這個嗎？和你耳朵上的那一隻，正好配成一對。”
彷彿一盆冷水從頭頂上澆下，沈菀盯着那一隻耳環，身子更是抖得像篩子，倉促離開的時候，她掉了一隻耳環，哪怕避開了所有的耳目，沈言也能輕而易舉地判斷出來，是她對雙生子下的手。
無從辯解，無法洗白！
沈言眼裏殺意湧動，讓她骨子裏發寒，彷彿連呼吸都窒息，她知道，這一劫她的確過不去了。
“沈菀，在你死之前，我要明明白白告訴你一件事，那一次派人驚嚇你的，是皇后，而不是我。”沈言語氣譏諷，“你很可憐，自始至終，都被皇后玩弄在股掌裏，還爲此，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不，不……”沈菀不敢相信地搖頭，皇后是她的信仰，是她的支撐，她又怎麼會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
“不相信嗎？那你到地下去問她吧。”沈言再也不想浪費時間，手腕一動，咔嚓一聲，就擰斷了沈菀的脖子，沈菀仍然是大大地睜着眼睛，光芒卻飛快渙散，裏面佈滿了極致的恐懼，還有不敢置信，震驚，這一切都定格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