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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戲,他曾在書上看過這個詞,這世界上有給活人聽的戲,自然也有給死人聽的戲,陰戲便是給死人聽的,又稱儺戲。儺戲這玩意,早在商周時代就有了,是用來祝禱祭祀用的,後來漸漸往民間發展成活人死人都能聽。
林機玄曾經還找了幾個儺戲片段聽了,只可惜因爲是個怪力亂神的玩意,保存得殘缺不全,聽了上段沒下段,只能大體琢磨個味道出來。
這回徹頭徹尾地聽了段陰戲,還要被邀請到舞臺上唱一段,林機玄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看着夏冉,問:“如果我不唱呢?”
“這可難辦了,千百年來還沒聽過誰敢推辭,大家都是鬼,閒得發慌的時候就靠聽聽這陰戲,你得罪的不只是我這一家,是這陰戲臺子底下坐着的厲鬼們。”被女鬼附身後的夏然言談間眉眼頗有些戲子的風韻,說出口的話卻瘮人得很,“到時候可就不是家宅不寧這麼簡單,小郎君仔細丟了性命呀。”
林機玄:“……”
“行,”林機玄點頭,正要往臺子上走,突然被人拉了手腕,他回頭一看,看到賀洞淵着急的面容。
他瞪着林機玄,低聲罵道:“我就沒見過你這樣嫌命長的!說你膽子大你還敢給我來這一出!?”
林機玄:“你怎麼在這兒?”
“我還要問你呢,跟我走。”賀洞淵死死拉着林機玄的手腕,林機玄能察覺到他掌心沁着溼熱的汗水,不由抬頭去看。
賀洞淵這回完全是個和尚扮相,一件白色的僧祗支,外套黑色燙金袈裟,總算有個高僧的樣子,只是短髮有些凌亂,鼻樑上的眼鏡都歪斜了幾度,精緻的臉龐上凝滿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