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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冉:“……”
“害人終是害己,你以爲我看不出來?你面相有損,印堂發烏,氣運與陰傘勾結在一起,明顯是利用陰傘在徐露身上施加了詛咒——”他肯定地說,“你恨徐露。”
夏冉瞪了瞪眼,忽然絕望地哭嚎起來:“從小到大,爸爸從來不正眼瞧我,只因爲我是私生女!他疼愛徐露,捨不得讓徐露喫一點苦!那我呢?憑什麼,憑什麼呀?他把我接回家裏,我以爲是他願意認我了,他終於願意承認我這個女兒了,結果不是,他是爲了這把傘,虛情假意地撫摸着我的頭,告訴我他和愛徐露一樣愛我,卻讓我每日每夜供奉這把傘,這把傘面上塗的都是我的血呀!”
她看着林機玄,笑得面目猙獰:“所以我呀,和她做了交易,我所承受的痛苦,也讓徐露承受,這樣,爸爸纔是對我們一視同仁呀!”
林機玄面無表情地看着她,眼裏沒有任何情緒,他將傘撐開舉在頭頂,便感覺有什麼東西攀附在背後,陰冷得如同被雨水浸透皮膚,滲入骨髓。
“小郎君~”夏小姐摟着林機玄的脖子,將臉頰貼了上去,“她真是可憐的小姑娘呢,你就冷眼看着,一點兒也不心疼嗎?”
“不心疼,”林機玄冷冷地說,“看着糟心,活人有活人的法理,死人有死人的規矩,這裏一個女人一個女鬼,一個在試圖挑戰法理的底線,一個無視規矩,跟塊狗皮膏藥似的怎麼超度都不肯走,夏小姐,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是這樣麼?”夏小姐咯咯咯地笑得歡快,她細長的指甲劃過林機玄的耳廓,“可我們怎麼着都跟小郎君沒關係呀。”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哦,除魔衛道,人人有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