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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機玄:“有醫藥箱嗎?你的傷口需要包紮一下。”
朱麗雯一愣,在辨認他這句話裏的深意,但她根本無法從林機玄漆黑的眼瞳中讀出別的意思,好像這句話真的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句……關心與擔憂。肩膀上的刀傷隱隱作痛,朱麗雯漸漸放緩呼吸,咬了下顫抖的嘴脣,說:“有。”
賀洞淵照着朱麗雯說的地址找到了醫藥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林機玄忙活。
“這只是臨時消毒止血,”林機玄用酒精消過毒後,將她傷口用繃帶紮好,說,“晚點你要去醫院看看。”
身上的傷口包紮得很好,朱麗雯服下一片止疼藥,傷口疼痛減輕了很多,她長出口氣,說:“好吧,我向你們坦白一切,我事先說明,我從來沒有殺過人,也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的事情,你們在衛生間外應該能聽到。我前夫自殺是他的選擇,從客觀角度來講,他沒必要死的。”
賀洞淵嗤笑一聲,挑着眉說:“是,都怪那男人意志力不堅定,不就是被騙錢騙婚了,這種女人都能娶了,有什麼不能振作的?”
朱麗雯瞪他一眼,煩躁地揉了下衣角,她忍着脾氣繼續說道:“大概是五年前,我和我現任丈夫聯手欺騙他,把他逼得割腕自殺了。知道這事後,我良心不安了一段時間,畢竟當初只是想要謀財,卻從沒想過害命,他是一個很好的人,和我在一起後一直對我很好,可是……我是不要臉,我是自私,我窮了這麼久,不想繼續窮下去,只有攥在自己手裏的纔是屬於我的,是我對不起他。在他頭七的時候,我去看望過他,在他自殺的地方燒了一些紙錢,從那時候開始,那個厲鬼就附在了我身上。”
“五年來,你們一直相安無事?”林機玄問。
“起初不是,”朱麗雯說,“一開始我以爲他是我精神壓力太大的產物,我去看過心理醫生,後來才發現他竟然是鬼,太可笑了,這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鬼。我很害怕他,害怕他會突然殺了我,取代我的身體。直到某一天,我照鏡子的時候看到鏡子裏面出現了另一張人的臉——他告訴我,他想跟我和平共處。”
“你知道他是誰嗎?”林機玄忽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