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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哪怕是名山裏頭的古剎香火也日益減少,大家與其說是燒香拜佛,倒不如說是去打卡拍照,真心供奉的能有千分之一,供奉的神佛自己都要念一聲感謝神明瞭。這種深山老林里居然有個屁大點的孩子誠心供奉着,實在是奇怪又荒唐。
這回林機玄更加好奇那邪佛到底在庇佑什麼了。
他收回心思,轉頭去看跌坐在地上的小孩,問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他把人扶了起來,拍打着他身上的灰塵。
小男孩這才反應過來,一邊扯着嗓門嚎啕大哭,一邊偷偷打量林機玄他們,懸着一顆小心臟生怕自己慘遭不測,這明顯是經過大人耳提面命“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然而還沒能爐火純青的狀態。
林機玄從他開始哭的一刻就立馬站開了兩步距離。他可以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卻獨獨有一類人在他的世界裏是被劃分到接觸禁區的,那就是十歲以下的小孩。
尤其是嚎啕大哭的。
腦回路都不是一個物種的,沒法溝通。
賀洞淵看出林機玄的窘迫,左右看了看,薅了一根狗尾巴草,骨節分明的手指靈活地擺弄了一下,很快就做出了一隻草扎的兔子。
“行了別哭了,”賀洞淵把草扎兔子遞到小孩面前,耐着性子說,“要是被你媽媽看見了,以後還怎麼當男子漢?整天哭鼻子的男子漢丟不丟人?”
小男孩一抽噎,目光盯緊了那個兔子,許是從兔子身上找到了熟悉的感覺,他漸漸穩定下情緒,抹了把眼淚,打着嗝說:“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來這兒……我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讓我過來,我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