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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道：“你把他打成那样，活着也是受罪而已！”说着，又轻声安慰顾姝，“好了，坏人都走了，姝儿不要怕，父亲送你回去。”
“多谢父亲。”顾姝紧紧地抓着父亲的衣襟，浑身颤栗着。视线却落在韩管家的脸上，眼中难掩愤怒与杀意。
一行人回到琉璃院，顾昀亲自哄着顾姝睡下，方起身出门，吩咐芸儿、周嫲嫲等人在门口守着，又让韩管家安排人在院子四周把守，严防再有人闯进来。
一切安排妥帖，韩管家才说：“老爷，刚才下头的人来报，秦海已经死了。”
顾昀冷冷地问：“怎么死的？”
“来禀报的人说是自杀。”韩管家回说：“具体什么原因，还得看过了尸体才知道。是否需要老奴去看一眼？”
沉默片刻，顾昀道：“不必了，这些日子，你亲自守着琉璃院，直到姝儿出嫁！”
“是。”韩管家仍旧是恭敬地应了声。
昏暗的屋子里，顾姝猛然睁开眼，怔怔地望着账顶，呢喃一声：“蛋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