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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芸兒的樣子，顧姝心裏也有不好的預感，“告訴我，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是……”芸兒實在不知如何開口。
顧姝轉頭，將視線定在小肆的身上，“你說。”
一直靜靜立在旁邊的小肆這纔開口：“昨夜，首領回來後，皇上也來了。首領一見到皇上便情不自禁，投懷送抱。”
她說的何等的言簡意賅，雲淡風輕。
顧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愣了好一會兒，才問：“然後呢？”
“然後奴婢們就出去了。”芸兒繼續小心翼翼地說：“然後，今早，皇上走的時候，特意吩咐說，二小姐昨兒晚上累着了，讓我們不準打擾。”
顧姝覺得，自己的頭更大了，哀嘆一聲往牀上倒去，腦海裏斷斷續續地浮現昨夜的情景。
“我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要是讓皇帝知道她裝傻的事，可就麻煩了。
“奴婢們在門外，不知道二小姐說了什麼。”生怕二小姐想不開，芸兒連忙安慰：“不過，從今早皇上的吩咐來看，應該是沒有發現二小姐的祕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