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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從述來不及細究溫知黎話裏的深意,愣愣反問:“那你剛纔說那種事,還說我放縱……”
“你家都亂成狗窩了,我收拾了好幾個小時,你這還不叫放縱?消極生活也有個度吧,自己發高燒心裏沒數嗎?還拿酒當水喝,多大的人了還把透支身體當消愁呢,真該讓二布錄個像,讓你看看自己萎靡不振的頹廢樣。”
溫知黎越說越生氣,本來睡一覺沉澱下去的情緒,又漸漸湧上來,堵在她心口,難受得不行。
“你這樣到底多久了?”
謝從述笑起來,故作輕鬆,試圖輕描淡寫繞過去:“人難免有壓力大的時候,偶爾一次,我現在都好了。”
溫知黎鬆開手,走到茶几前,把藥瓶和處方單拿起來,放在謝從述眼前。
謝從述笑意僵住,心沉下去。
“我都知道了,謝從述,你還要瞞我多久?”情緒激動,帶着溫知黎的手和聲音都微微發顫,她的眼睛卻一直死盯着謝從述的臉,“你恐婚爲什麼不告訴我?”
謝從述還是想不起昨晚自己都對溫知黎說了什麼,不過連恐婚這事兒她都知道了,估計保留的也沒剩多少。
不是沒想過跟她說這些事,但絕對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