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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行!
許青靄嚥了咽乾癢的喉嚨,雖然他很想聽S健身時候會不會也要低聲喘息,但又很怕再把自己逼犯病。
S的聲音很慢,帶着不容拒絕的蠱惑:“我會時刻注意你的狀況,信任我,交給我。”
全權掌控呼吸,控制呼吸頻率,許青靄幾乎要被這幾個字掐住脖子,很艱難的才喘了一口氣。
許青靄八歲那年手臂和肋骨受傷嚴重,捱了很久才被送進醫院,搶救結束因爲麻醉而昏迷。
他一個人躺在病牀上,醒來的時候正好是傍晚,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太陽剛剛落山,夕陽拖出微弱而腐朽的光落在牀單上,沒等他抓住那一點點光線黑暗就猝然籠罩。
整個病房裏安靜又冰冷,他盯着門看了很久,沒有人探望也沒有人關心,只有護士進來換藥,笑着問他痛不痛。
許青靄還記得很清楚,他艱難地笑了一下,說不痛。
其實痛得要命,他連動嘴角都覺得痛,但說出來也沒用,所以他說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