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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易搖頭輕笑,“母親,易與五孃的一紙婚約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說有什麼深厚的感情着實空談。如果五娘有負於這段婚約,那這紙婚約便解了吧。”
這段話,是他爲原身說出來的。原身與戚若涵雖有一紙婚約,但戚若涵從頭到尾負的,只是這一段婚約。對於素來風流雅緻崇尚隱士風采的原身來說,大抵就是一種“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的境界。
但在原著裏,下了降智光環的那些人,沒一個懂他。
即使是素來與他交好的友人。
可這笑容在封母看來,雖然有着釋然,卻是不想讓她擔憂的故作輕鬆。
封母越發惱怒,但還是勉強壓下憤怒,輕嘆道:“解婚約這件事莫要輕易掛在嘴邊,不說封府數百年盛名容易受到牽連,就說解婚約無論錯在哪一方,都是要將女子逼上死路。我且先去問責戚府再議其他。”
流言可殺人。
封易一想到這,點頭認可了封母的做法。
談話間,馬車就緩緩停了下來。封易扶着封母下馬車,把封母送回院子後纔回了自己的院子。
結果封易待在書房一本書沒看完,堂弟封澤突然跑過來尋他,屏退下人和他私語道:“易堂兄,雖然君子暗室不私語他人,但我想了想還是得告知你一聲,我今日撞見戚五娘與裴務同遊郊外,姿態……有些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