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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彎了彎脣角，嗯了一聲，從阮清瀾身側饒了過去。
厲風塵又喝了一口咖啡，把咖啡杯放到一旁，“阮祕書，別招惹我的太太。”
“呵。”阮清瀾的指甲陷入肉裏，咬着牙說道：“我懂分寸。”
“合同擬好了麼？晚上和對方簽了。”
“晟泰是什麼來頭，這錢投進去，沒準兒就打了水漂了，你沒必要爲了和厲靖祺較勁就冒着險！”
厲風塵低頭繼續看着文件：“你覺得厲靖祺有那個本事值得讓我因爲他簽下一個單子？”
“你心裏自己清楚就行。”她把打印好的合同給他放在桌子上面。
厲風塵拿起來翻了一遍，低聲說道：“作爲我的祕書，我也希望你心裏也能清楚。”
“你放心，喫過一次虧，我不會再犯第二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