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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桌正對房門,宋彥城挪開手中文件,目光投過去。就見黎枝一身純色毛絨家居服,披散着頭髮往廚房去。
看不清臉,但看身形挺憔悴,想想也是,試一場戲就要被潑七八次,這女的入行似乎也有些年頭了,和紅字沾不上邊,這種事估計沒少遭挨。談不上專業分析,但現在回想起她的鏡頭,宋彥城至少還有點清晰印象——臉上寫了個“慘”。
季左跟他彙報過黎枝的個人資料,北城電影學院本科畢業,父母不詳,大學都是受資助唸完的。
文件看太久,這一分心,宋彥城便合上了電腦。杯子還有一半的水,他嫌不夠熱,便去添點熱水。
黎枝房門沒關緊,虛掩着,一掌寬的縫透出裏頭的光。
宋彥城經過時,腳步頓了頓。大概是太安靜的環境,容易讓人心生慈悲和垂簾。聯合起來想一想,這女孩兒是不容易。心思跟剪刀一樣,豁開了口子,他下意識地往門縫裏望。
這人在房間裝死了一晚上,受的打擊看來不小,一定是在楚楚可憐地安靜療傷。
門內的光劈過來,和門外的暗融合。
黎枝盤腿坐在牀上,拿着劇本聲情並茂地自我演繹。
“所有的錯不在我,是你,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