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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住進來了,她要好好的泡個澡了,好好的洗洗身上的晦氣。
她走進浴室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基本上都脫光了,浴室中的浴缸很大,她一邊泡着,一邊放水,溫暖的水,靜靜的躺在裏面,她將一條打溼的毛巾敷着自己的臉,兩天沒有洗臉洗澡了,她都感到自己身上後臭烘烘的。
想想外面那些住在天橋下、地下通道的流浪的人,都是幾個月甚至幾年都不曾洗澡了,頭髮都打結了,一開口滿口污垢的牙齒,還有滿嘴的臭氣,她現在的日子就是最幸福的。
夢曼從桓家不見的消息,還是傳到了桓孤風的耳朵裏面。
經過了一夜的手術,桓老爺子終於出來了,極度疲勞的蕭涵山從手術室走出來,看着在外面走廊焦急的等待了一夜的桓孤風等人,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說道:“手術很成功,腦裏面的血止住了,血管我們也做了疏通,安裝了支架,現在去重症監護室,二十四小時是關鍵,沒有出現任何的排斥或是不適反應,二十四小時後就可以推回病房了,你們也辛苦了,等了一夜。”
桓孤風看着蕭涵山臉上不好,眼睛裏面布着血絲,額頭和臉上也是有汗,於是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激的低聲說道:“兄弟,我感謝你。”
“你也說了我們是兄弟,老爺子是你的爸爸,難道就不是我的爸爸嗎?其實我當初也像改姓的,但是老爺子死活不幹啊,說一定要我保留自己父親的姓,不能忘記了我是誰的兒子。”蕭涵山說完,轉身慢慢的向前走了。
腳步不是很穩健,一夜的手術讓蕭涵山神經緊張,一點都不敢馬虎,眼睛都已經通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