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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夏低着頭,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站起身,深深了向病牀上的沛父鞠了一躬,才轉身離開了病房。
她一走,沛父就睜開了眼睛,望着門口的方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作孽啊,真是作孽!”
他現在不知道閔寒天會怎麼處理他,畢竟他在酒會上這麼一鬧,大家徹底的撕破臉了。
他轉頭望着窗外,想着一週前,一個年輕人找到了他。
而另一邊的蕭涵山和冰寒已經出了醫院,坐在車裏,冰寒心裏還是有些鬱悶,本來是想給冰夏一個教訓的,結果最後倒黴的卻是自己,這難道真的是應了那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嗎?”
看着冰寒一直沒有出聲,蕭涵山從後視鏡看了看,溫柔的問道:“冰小姐,你還是注意回到酒店不要沾水,三天後我接你去換藥,你這幾天就不要到處走了,你腳上的傷比較深,不過你到底是怎麼弄成這樣的,可以告訴我嗎?”
“嗯?哦,好的,我知道了。”冰寒望着車窗外,心不在焉的樣子。
蕭涵山後面的話,她好像沒有聽到,也沒有回應。
蕭涵山只好不再繼續追問了。
車子到了酒店,蕭涵山停好了車子,快步的走到右邊車門前,打開門,扶着冰寒從車裏車裏出來,傷口經過了清洗,也沒有那麼疼了,可是她的心還是有根刺,就是那三個男人對自己所做的不堪的事情,她是怎麼也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