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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噁心麼？”
“噁心？”岑莘一愣。
“把楚尋和那個人相提並論。”
楚驍拿起水杯，揚起的玻璃杯遮住他，那一瞬，他眼裏有痛苦泄出來。
放下杯子，他的神情無虞。
“我以爲你很喜歡楚尋，這麼看也不是那麼喜歡，爲了攻擊我，你可以把楚尋當做工具，利用她中傷我。”頓了一下，眉梢微挑，淡漠的臉上竟有幾分邪氣，“不得不說，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但你的自私幼稚依舊保持得很好。”
岑莘手指收縮，這次受傷的不是玻璃杯，而是他的手心。
剛有點凝結的傷口被擠開，鮮血再一次湧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