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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管頂着下巴,張常山活到快五十了,他的身手早已大不如前,但膽氣猶存,他並未驚慌失措或者流露出分毫恐懼,門開了,外頭疏淡的風送進來絲絲的血腥味,張常山知道自己的那些心腹怕是全完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傅冕厲害,這是傅冕的本事,一個人單槍匹馬能殺進來,他服他,這世道誰殺誰都是各憑本事,張常山殺過許多人,也有許多人想要殺他,無論死在哪,他都毫無怨由。
只是不能死在今時今刻,張常遠還生死未卜,他死不瞑目!
“他?”張常山在這樣的時刻,疲憊的大腦忽然前所未有地變得敏銳精明,他友好地笑了笑,“傅兄,你該不會以爲是我擄走了你那小相好吧?”
他不直接提宋玉章的名字,怕會刺激到傅冕,他看得出傅冕此時的狀態同他差不多,都是緊繃到了極點,眼中全是一模一樣的紅血絲。
傅冕目光很冷地盯着他,不開口,也不挪槍,就那麼不聲不響,散發出來的壓迫感卻是叫張常山這官場上常混的老油條都覺得窒息。
其實張常山已經絲毫不關心傅冕和宋玉章的去向,也沒有仔細地去琢磨過,每個人都有自己重要的東西,眼裏一旦被那樣東西佔據後,就會下意識地去忽視旁的。
此情此景,張常山略一思考之後,卻是心中有了些許計較,他苦笑一聲,道:“傅兄,我們這是叫人給挑撥了,人絕不是我帶走的,讓你這麼想的人居心很是叵測,就是想讓我們互鬥好坐收漁翁之利,你可千萬不要衝動。”
傅冕緩緩道:“好端端的,你急着跑什麼?”
張常山這下明白是自己的異動落在了傅冕眼中,遭了懷疑,他誠懇道:“我弟弟在戰場上,他受了傷,沒有藥,我等不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