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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成鐸一死,留下了座現金庫,宋玉章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想好了要狠刮一筆,只是這一筆對於如今的情況來說,不能說是杯水車薪,但也的確是解決不了問題,更不要說廖天東又拿走了一半。
這一半照理說還是廖天東“應得”的,這些人,全都要用錢餵養着,都是些豺狼虎豹,只是有的看着兇猛,有的表面溫和,實質來說,並無區別。
宋玉章單手扶住了額頭,胸腹中深深地吸氣呼氣,這般來回數次後依舊是無法平靜。
柳傳宗聽出了他呼吸的急促,低聲道:“聶家二爺馬上就要到海洲了,他如今正是火熱的人物,興許能在上頭說上話。”
宋玉章沉默良久,他突兀地笑了一聲,笑聲很輕,品不出太多情緒。
“你先回去吧,”宋玉章攥了沙發扶手起身,“小心別露了形跡。”
“是。”
柳傳宗悄然離開,宋玉章在大廳中靜立片刻,回身掃了一眼大廳,雙手插在口袋中,他仰頭又深吸了一口氣,太陽穴陣陣發緊的眩暈。
聶飲冰剛打了勝仗,自然是能說得上話,可能不至於有那樣一言九鼎的作用,至少是能減輕一下銀行的負擔,勉勉強強地支撐起來,說不定還是能熬過去。
鐵路初段修成,過了年就能通行,一通行就不愁沒錢,兵工廠也復工了,未來也能想見會有許多收益,到時候,銀行就又能順暢地經營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