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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雪屏簡短地說完,又道:“你同他騎了幾次馬後,他騎上了癮,人曬黑了許多,身體也健康了不少。”
聊起聶伯年,兩人終於也算是有話題,不至於乾巴巴的冷場了。
宋玉章同聶飲冰交往時就發現聶飲冰說話特別不像人,要麼不說,一說便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很不會聊天,宋玉章往往要絞盡腦汁才能同他聊出一個友好歡欣的氣氛。
聶雪屏性子同聶飲冰不一樣,只不過話少,有時候說着說着就沒話說了,這“沒話”是自然而然的,如同風過湖面,漣漪散去之後終歸無痕,不叫人尷尬,倒叫人覺得心靜,風再起時,自然而然地又能接着換個話題聊下去。
宋玉章有應付聶雪屏的準備,原是打足了精神,但同聶雪屏聊着聊着,人便不由自主地放鬆了,放鬆之後他隨即又愈加警惕起來,怕被聶雪屏尋出什麼破綻。
“英國的秋天同這裏大不相同。”
宋玉章主動說道,“學校植物園的風景一直叫我念念不忘。”
他提前做足了功課,這回不管聶雪屏同他聊牛津的什麼,他都不會怯場。
聶雪屏道:“學生時代,無論哪一處風景都是好的。”